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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不自觉掐在他腰背上,指甲全都陷了进去。
路行洲垂眸看了眼,两手抓起她的双手并到一起,用单手攥着举高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臀肉,胯下操得又凶又狠。
啪嗒啪嗒的操干声响彻整个洗手间。
粗长的鸡巴在甬道里凶狠乱撞,层层叠叠的软肉被榨出源源不断的汁液,宫口被操得酸软一片,桑竹在无尽的快感里抽颤着身体失声尖叫:“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不对,不对。
他不是路行江,这个力道这个速度……根本不是他!
他是……
她用力转头,只看见男人掐着她腰臀的那只手臂上,烙着结了痂的抓痕。
桑竹不受控地扭动身体挣扎起来,却被男人掐着手腕按在了后颈,她被迫以抱头的姿势趴在瓷墙上,承受男人更加疯狂的顶干,臀肉被撞得通红乱颤,才刚高潮的身体更是被操得小腹抽搐,穴口有淫水一股一股喷射出来。
她在极致的快感中,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了声:“……路行洲……”
身后的男人终于停下,他低喘着将她的双手拉高举在头顶,另一只手拨开她后颈的长发,随后低头俯身咬住她的后颈肉,胯下耸动着往里狠狠一顶,声音很哑:“认出来了?”
桑竹浑身都在发抖,大脑都陷入短暂的空白,她呜咽着喘息哭叫,冲出喉口的嗓音布满哭腔:“出去……你出去……”
她被禁锢在男人身下,压根挣不开。
路行洲拔出来又狠狠撞进去,沙哑的喘息声就落在她耳旁:“咬这么紧,我怎么出去。”
桑竹被顶得头皮一麻,小腹酸到了极点,她眼眶发烫,生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尾椎发麻,她整个身体都在痉挛颤抖,又要高潮了,她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整个人在濒临崩溃的快感中哭出声音:“出去……你出去……呜……啊啊啊啊……”
路行洲非但没有拔出去,反而挺胯操得更凶,见她要高潮了,更是抓着她的臀肉连插带顶狠狠撞了上百下,直撞得桑竹趴在瓷墙上嚎啕大哭起来,她哆嗦颤抖得不成样,淫水和尿液淅淅沥沥往下淌。
大概是身后的人是路行洲这件事刺激到桑竹了,导致她高潮时,甬道收缩得十分剧烈,那股巨大的吸力让路行洲腰眼一麻,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她夹射了。
他低喘着在她穴口又插了两下,这才松开她,将性器抽出来。
桑竹软着身体往下滑,还没滑到地上,自己便用手撑着瓷墙站起来了,她双腿还在发抖,身上的红裙还没脱下去,湿淋淋的长发还在往下滴水,她转过身体,瞪着一双哭红的眼睛看向路行洲,似乎是在确认,又似乎是在怀疑。
男人和路行江长得一模一样,棱角分明的长脸,眉心三角区深刻又立体,眉弓较高,双眼皮折痕极深,眉眼精致又漂亮,五官轮廓偏正气,挺直的鼻背线衬得鼻骨挺拔且高,下颚线的弧度十分锋利。
没了眼镜,路行洲看起来和路行江一模一样。
桑竹都快精神错乱地以为刚刚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直到路行洲开口,嗓音低哑的喊了声:“嫂子。”
桑竹终于有了反应,她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手臂哆哆嗦嗦的,声音也发着颤:“你还知道,我是你,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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