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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去摸,滚烫的一根,她握在手里,一边撸动,一边低头亲他结实的胸口,随后小嘴贴住他的乳头,舌尖一扫。
路行洲颈侧血管瞬间暴突起来,他单手扣在她后颈,正要按着她的脑袋把人往下压,就见桑竹自发地沿着他的胸口吻下去,她半蹲下身体,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握着他的鸡巴,一边撸动,一边张嘴去含。
她大概是喝了酒,又或者压根就没想过这个时间点,在他们家洗手间的人会是自己老公的弟弟。
她只知道,她脱离了那份牵制她的合同,她亏欠路行江,她还认错人跟路行洲睡了,还不止一次。她整天虽说都在外面奔波,但一停下来,就会想到这些事。
心情很奇怪,紧张,不安,沉重,愧疚,又复杂。
她知道路行江跟弟弟感情很好,也知道自己这份合同能够解约多亏了路行洲的帮忙,她没办法去找路行洲算这笔账,只能装作自己没有发现。
想用时间把它淡化过去,让四个人都保持原样。
可一回到家里,她还是觉得对不起路行江。
因为从另一种角度来看,她这个行为就是出轨。
出轨的对象,还是他的亲弟弟。
桑竹张着嘴卖力的舔弄,想让他舒服,她也知道自己怎么做会让他舒服,她用两腮用力裹着那根肉棒,两根指节圈着性器上下撸动,每一次撸到最顶端时,她都会用力的吮吸一下蘑菇头上的小孔。
路行洲掐在她后颈的那只手落在她发顶,他垂着眸看她,见她小嘴被鸡巴撑得圆圆的,性器每次吞到喉咙深处时,她都会不自觉从鼻腔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声。
她今天出门,妆容化得很精致,桃花眼的眼尾点了两颗泪钻,远看像一颗眼泪挂在眼下,纤细的手指圈不住那根庞然大物,她每次都会变换角度去握紧它,其余的手指则是去包裹那两团卵蛋。
路行洲单手撑在瓷墙上,漆黑的眼眸彻底布满欲色,他挺胯想要狠狠操进她喉咙里,想起路行江说的话,他拧了拧眉,单手抓着她的长发将人拉起来翻身按在瓷墙上,掀开她的红色长裙,正要去撕内裤,却见底下只有一条黑色丁字裤。
真骚。
他舔了舔牙尖,胯下性器几乎是暴涨了一圈,眸色都深了几分。
他勾着丁字裤的细绳往边上一拨,将手指插进她小穴,她已经湿了,里面水很多,才搅了两下,就抠出一大片淫水,他将淫水涂抹在鸡巴上,握着她的胯骨,由后就插了进去。
桑竹被插得头皮一麻,整个人哆嗦着趴在瓷墙上叫了声:“哈啊……”
后入的姿势总会让她感受到被贯穿的颤栗感,她舒服得脚趾都在痉挛,一只手还背过来,去摸身后男人的大腿和臀部。
路行洲身上还有泡沫没有冲洗干净,桑竹的手指根本抓不住,只是滑动着将他结实的腰背和臀部肌理摸了一遍,那小手像是撩拨一样,弄得路行洲眸色发沉,掐着她的臀肉就是狠狠一撞。
鸡巴捅得太深,这一下直接撞到宫口,撞得桑竹哭出声来,她后脊颤了颤,喉口呜咽一声,偏软的声线落在这小小空间里,尽显淫靡。
“老公。”
“你插得好深……呜……太深了……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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