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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合的声音响起,鸣夏脊背线条一抖,以为被玛蒂尔达或其他顽皮的贵女们闯进来,扭头一看却是尤利安,瞬时松出一口气,紧跟着喉咙里带出一声丝滑的娇音。
就算她急于掩饰,迅速把裙子放下来,尤利安早早一眼就看穿了她在干什么。
男人的脸上荡开一抹邪肆的笑,简直看得她心荡神驰,一不小心差点“尿”出来。
鸣夏脸上滚烫,下意识夹紧双腿。
要命啊……小穴里粘稠的液体都要流出来了,险些要把裙摆“尿”湿。
——都怪一路上尤利安招惹得她心神不宁!这么说有点冤枉他,其实他在车厢里全程正襟端坐、仪态清贵,完全没有多余的引诱动作。
可他其实坐在那里就像一块通电的大磁铁,时时刻刻在勾引她了!
今晚就是新婚夜,此时控制生理期的缓释药物已经快没效果了,她有点担心自己该不会支撑不到舞会结束吧?
她借口要接私人通讯才临时躲来这里,玛蒂尔达和其他贵族女眷们就在这附近的舞会准备室里蹲守,要是被发现就麻烦了,她可不想在舞会前就丢脸,令大家都觉得她是个多么淫乱的公主。
她该庆幸此时来的人是尤利安,按说他应该等在前厅才对,她未想过他会直接闯进女宾的筹备室。
“别慌,我来看看你准备得如何了……”
尤利安走到她身前,端详着他的小新娘,嗅到那股明显的气味,他不由笑痕加深。
“尤利安……”她扭捏地叫道,“我还没准备好呢……”
被他看到自己在偷偷自慰,她不知该大方承认,还是在两人新婚夜前保持一丝拘谨。
“嘘……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
他在她跟前跪下来,健硕的手臂支撑着她的纤腰,仰头看着她说:“在我面前不必掩饰了,药效过了吧?”
鸣夏忙不迭点头,喘息微微急促,攀着他肩膀上的饰扣娇喘:“我有点难受,玛蒂尔达不会发现了吧?”
尤利安搂紧她的腰,“别担心,我的侍从把她们都带开了,一会儿我直接从这里带你去舞会现场。”
鸣夏的神经半松了下来。
难缠的公爵小姐和贵女们真的都走了?她们刚才分明还在争论谁为她装点最后的造型、谁为她穿舞鞋,以及谁提礼服后摆,这可都是等会儿露脸的好机会,玛蒂尔达也没法决定排序,贵女们争得差点吵起来,还好她借机避开。
所以她们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尤利安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调侃道:“你以为这个场合我的侍从们等级都很低吗?他们至少都是男爵头衔,放心吧,比起帮你提裙子,那些姑娘更急于获得男人邀约。”
“原来如此!”鸣夏眼神一亮,“你是指的那些舞会伴侍吗?”
尤利安点点头,“我们开跳第一支舞,五分钟后由我的舞会伴郎们一起加入我们,这可是不可多得的露脸机会。”
老天!她已经可以想象那些贵族侍从们该穿得如何威风漂亮了,绝对会十分吸引女人眼球。
所以姑娘们才这么干脆利落地都走光了,不会守在这里围堵他们,实在太妙了!
尤利安把她层叠如海浪般的银白色新娘舞裙全给掀了起来,露出裹着奶油色光滑丝袜的玲珑妙腿。
他一愣,紧接着说:“你裙子下是这样的?穿着这东西跳舞多不舒服?”
鸣夏看到惊奇之余,他眼里是好奇心得到满足的惬意,想到以他的地位和操守,的确没机会窥见舞伴的裙底风光,就忍不住笑起来。
他将裙子撸到腰胯,看到大腿根处纯洁又欲色十足的吊袜带,不由得咧开俊容,“若我事先没看到新娘里面穿得这样纯洁,我就错失了一道风景。”
“哪有纯洁?你心里想得什么我可很清楚,难道你会好好呵护我的蕾丝吊带不成?”她轻哼,脑子里想的是新婚夜被胡乱扯脱的衣物,全都当场报销……不过尤利安说的没错,等到了那个场合她就不会穿现在这身劳什子了!
“当然——我必定会好好呵护,就像这样——”他竟十分认真地用带着银丝手套的长指细细捋过白色的蕾丝吊袜带,甚至勾着那上面的花边儿挑逗了一阵,然后灵巧地一摘,把袜带解了开来。
鸣夏双腿一阵哆嗦,本能地再度夹紧。
男人的视线直视着裙底,停驻在少女白腻的腿缝处,“到底是需要我,还是不需要?”
“是你自己闯进来的呢……”她哼哼。
“我不忍心看我的新娘独自用手抚慰自己,那挑战了我的男性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