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

藺穆安忽然坐起，被褥從他寬闊的肩頭落，肌理分明的膛。

他毫不費力地帶著她的手撥小巧嬌的珠，睛緊緊盯著合的地方，兩內藏著的一小縫，正被男人的陽擠開，撐得發紅。

「不行了，受不了了??」

杜尚若看不到下情況，可珠被糲的指腹撥，薄繭的觸落在上面格外鮮明，她快被折磨死了。

往日裏，他顧忌著她是紅袖樓的清倌，不能損害她的名聲，從不敢提這樣逾矩的要求。

杜尚若胡亂地叫著，夾緊他的腰，體卻想躲開。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溫度燙得她心頭一。「褋兒，今晚可以留宿嗎？」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這是他第一次開輓留。

她猛地繃緊了體，一陣痙攣，搐不止，原本緊致的甬變得寸步難行。

「這裏還吃著呢，怎會受不了。」

可最讓她心動的，是他偶爾卸下防備時，底藏著的溫柔。?

銅盆裏的已經涼透，面浮著幾片用來熏香的，是方才兩人洗漱時留下的痕跡。?

她這話沒換來藺穆安的垂憐，倒是激起他的望，附住她的，緩慢地，下也放慢了速度，可每一下都是進得極，過那的一處，頂到甬的盡頭。

可看著他底的期盼，她終究還是軟了心：「當然想呀??」她輕輕枕在他的頸窩，髮間的香氣縈繞在他鼻尖，忽而想到護送她來的少年：「可韓盧還在外等著。」

可這些日邊關急報一封接一封，營中已在清點糧草，誰也說不准何時就要領兵征，他腔裏翻湧著對她的貪戀，只想多留她片刻，哪怕只是安靜地共臥一夜。?

「這裏呢？也不要？」話音未落，他俯張住尖，尖剛被得有些發痛，此刻被溫的、，反而帶來異樣的快。

杜尚若的心驟然加快，半响垂著簾，長長的睫在下投淺淺的陰影，語氣溫順得像只小貓：「將軍不用問，只要將軍想，褋兒任憑將軍處置。」

覺到體內那東西還在動，杜尚若聲音沙啞：「穆安，我真的累了??」

藺穆安手指輕輕挲著她腕間的肌膚，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

杜尚若指尖微微發顫，被他掌心的溫度燙得心頭亂，卻還是抬望進他邃的眸：「將軍是我見過最俊之人。」

她拿下步搖，整理好衣裝，才轉看向靠在床頭的男人，聲音輕得像羽：「將軍，我該回紅袖樓了。」

「不要了，穆安，真的不要了??」

這房中的魚之歡，不過是一場各取所需的易，他求一時的藉，她攢贖的銀錢。

門外的月光有些清冷，韓盧筆直地站在廊下，影被拉得很長。

她沒說假話，即便他滿頭大汗，髮絲都被撥到腦後，一張臉雖無遮掩，但劍眉鬢，鼻梁，連線都生得利落，是誰都會喜歡的一張臉。

藺穆安拍了拍她的背，替她拉了拉有些歪斜的衣領，又將被裹在她上，蓋得嚴嚴實實，才起披了件外袍，轉去開門。?

「乖，天還早呢。」

穆安注意到她的目光，忽地停下動作，拉過她的手放在臉上：「好看嗎？」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不像平日發號施令時的沈厲，反倒帶著幾分戲謔的啞意。?

杜尚若壓抑著心底翻湧的悸動，一遍遍告誡自己：她是紅袖樓的杜尚若，他是鎮守一方的大將軍，兩人份雲泥之別。

帳幔還帶著未散的溫熱，藺穆安伸手攬過杜尚若的腰，指腹挲著她後背細膩的肌膚。她正彎腰將散落的衣袍拾起，青絲垂落在肩頭，沾著些許薄汗，在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看她渾然失神，藺穆安停下動作，抱住她軟得不成樣的體，俯下，吻住她的，讓她享受。

藺穆安單手把她的腰扣緊，不容她臨陣脫逃，手指撫過她的珠，引得她捉住他的手，又開始示弱喚他的名：「原來褋兒不僅擅長琵琶，還會演戲，平日藏著掖著，到牀榻才給我看。」

「那你想嗎？」

杜尚若熟練地系上襦裙的系帶，指尖掠過頭上的步搖，她很喜歡，可她著回去太招搖，只怕會招人忌妒，只有在他這裏才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