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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拿她小腹下方那只手做点什么之前,关纾月得先确认一件事。
她不知道桌上那盒安眠药的药效究竟有多厉害,也不清楚小霖吃下它之后是不是真的会沉睡整晚。毕竟以前老父亲吃安眠药的时候就经常半夜惊醒,想继续入睡还得再吃一粒。
关纾月担心她只是稍微动一动就把他弄醒,那样被抓包的话绝对会羞死,而且坏小狗他肯定会得意地占领上风把她处置一番。
她现在是个需要心灵慰籍的女人,才不想被处置呢。
于是关纾月反复含吮着他的双唇,在每次换气间隙叫着她单方面给关承霖取的爱称。
“小霖霖…小狗霖霖…坏狗小霖…你真的听不见我说话对吗?”
除了均匀的呼吸声外,关承霖毫无回应。就算她故意咬住他的下唇,他还是熟睡着,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真的听不见?该不会是装的吧?”关纾月不太相信。
毕竟安眠药不是蒙汗药,仅仅吃了一颗,不至于连痛都无法在睡梦中察觉吧?
她向下挪动身体,将脸埋在了她说大话表示没兴趣的胸肌中央。
虽然地诺孕素要为她胸痛这件事负全责,但这坏小狗确实在某一次过程中把她嘬得好痛好痛,还差点害得她在和安柊的通话里漏了馅。
所以关纾月要报仇,她要趁着导致她好痛好痛的人类罪魁祸首睡着时加倍奉还。
就像他平时吃她奶子那样,关纾月双唇微启,将薄薄睡衣之下的小小一粒含进了嘴里。
也许是一位成年女性压制在他身上会导致他呼吸不畅,关纾月笨拙地伸出舌尖搅弄衣物之下的那粒小小肉球时,关承霖胸口起伏的幅度逐渐增大。
他甚至在睡梦中切换了呼吸方式,如果不仔细聆听,关纾月会错过藏于呼吸换气中的那阵微弱喘息。她猛嘬一口,喘息正悄悄颤抖。
“哎呀…刚刚咬你那么狠你没反应,只是稍微嘬嘬你就有感觉,真的是装睡?痛能忍舒服不能忍对不对?”
关纾月抬起头望着关承霖的下巴喃喃自语,手指还捏住被她口水濡湿的睡衣下方那只变得坚挺的小点来回揉搓。只可惜,她还是没能听到关承霖开口说话的声音。
“不说话,不承认,那我口你好了。”
她说罢还故意退到他的腿边,手掌扶着胸口一路下滑,摸过腹肌移向裆部,最后拉下他的裤腰握住半软的性器,对着顶端哈起了热气,假装自己真的要做点什么。
都到这种程度了,不喜欢她动嘴口他的关承霖还是没有被她刺激到突然爬起来把她揪住教训一顿,那说明他真的睡死过去了,那关纾月真的可以想干嘛就干嘛,反正他也不会醒。
“小狗霖霖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妈妈,很可怜的。所以我心情糟透的时候趁你睡着自取一点安慰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对不对?当然可以啦月月宝贝漂亮小姑老婆宝宝,你想用我做什么都行,汪汪汪。”
关纾月自问又自答,还不忘在演绎的最后让关承霖真的变成一只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