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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洲抱着桑竹从车里出来时,已经快凌晨一点。
他做得并不尽兴,整整一个多小时的性事中,他只射了一次。
桑竹大汗淋漓的靠在他怀里,身子骨还在无意识抽颤,腿心中央一片泥泞,除了淫水就是乳白色精液,她的训练裤早就湿了,被路行洲扯下来丢到了垃圾桶里,他用西服将她的腰臀包住,这才抱着她回到酒店顶层套房。
门把上挂着桑竹的包,是狄晖送来的,上面还有一张纸条:【等比赛结束,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狄晖留】
路行洲垂眸看完,将纸条丢进包里,随后刷卡开门。
桑竹大概在坐电梯那会就醒了,只是在装睡,现下到了套房,她也不装了,从他身上挣扎着下来,踩着掉下来的西服,就急匆匆往洗手间的方向跑。
腿软得厉害,她硬撑着走了几步,等走出路行洲的视线外,这才扶着墙,哆嗦着两条腿,大口吸气。
混蛋。
她捶了捶墙,想起自己在车上被他压着操时说的那些骚话,她又捂住脸,在掌心里骂了句:“Fuck!”
FuckFuckFuck!
高潮时的快意还残留在身体里,她一走路,甬道就一收一缩吐出内里的精液和淫水,她走到洗手台前,才透过巨大的鹅蛋形镜面,看见自己被“蹂躏”一个多小时的惨样。
臀肉上布满巴掌印和掐痕,脖颈和腰上有一点红色掐痕,除此以外,其他部位没有任何痕迹。
她深吸了口气,脱掉上衣和内衣,走进浴缸里给自己泡澡。
她洗个澡洗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出来时还担心撞见路行洲,开门的动静都很小,她没有拿拖鞋,光脚踩在地毯上,走出洗手间之后,才发现路行洲睡在主卧的大床上。
她多一眼都不敢看,低着头跟个鸵鸟一样往外走,脚步飞快,还带着点小跑。
等到了次卧,找到拖鞋,擦完脚就爬上床钻进了被窝里。
正要关灯时,她发现被子上有东西,她伸手够到面前,才发现是几种国外牌子的药膏。
Fuck!
桑竹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羞愤还是恼火,她手指握紧又松开,最后还是打开盒子,仔细看了看说明,拿出棉签蘸取药膏涂抹在脖颈和臀部。
看见那些掐痕和指印,她就想起车厢里混乱又淫靡的那场性事。
她小声地骂了句fuck,随后捂住脸,有些懊恼地抱着自己的脑袋滚进了被窝里。
她应该睡不着的,却难得睡了个踏实的觉,只是做了场古怪的梦。
梦里她在米兰时装周的秀场上第一个开场领秀,台下坐着杂技团的那群玩伴,他们个个都打领带穿西服打扮得非常洋气,还有林小宛和路家兄弟俩,路行江用歉意的表情看着她,他用唇语不停地说“对不起”,桑竹移开视线,就看见他边上的路行洲西装笔挺,姿态闲适的坐在椅子上,他隔空看着她,镜片下的那双眼透着淡淡的冷感。
他和路行江一样,他也在用唇语说话。
桑竹看了几遍,才看清。
他说:“求我。”
梦一下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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