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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珍惊慌失措地握紧肉根,生怕哥哥进得比刚才深。
肉穴被龟头挤着捣着,右手的外侧紧抵着哥哥的下腹,内侧贴着自己的穴口,随着他的抽插前后移动,乍一看就好像……
就好像她恬不知耻地抓着哥哥的鸡巴,往自己身体里塞似的。
顾惜珍意识到这一点,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
更糟糕的是,身体不受大脑的控制,开始适应亲哥哥的侵犯。
痛感减弱,快感复苏。
层层叠叠的皱褶在频繁的摩擦和撞击下,逐渐放弃抵抗,打开一条狭窄的通道。
顾建瓴在妹妹颈后垫了两只枕头,把她的上半身抬高。
这个姿势既可以让她不那么辛苦,又可以强迫她看清兄妹乱伦的细节,让她更快地接受事实。
顾惜珍赤裸着粉白的身子,靠坐在床头。
她一抬眼就看到哥哥痛苦中夹杂着快意的脸庞,一低头又看到哥哥的性器在自己的穴里肆虐的景象。
两团丰软的乳房被他揉着挤着,奶水源源不断地往下流。
顾建瓴亲吻着妹妹的唇瓣,阴茎往更深处压了压,压到妹妹的右手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他就着这个姿势,将西裤和鞋袜脱掉,和妹妹裸裎相对,拉着她的左手抚摸自己的臀部和大腿。
顾建瓴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后臀挺翘,大腿紧实,手感美妙得不可思议。
他一边色诱妹妹,一边用言语刺激她:“珍珍,哥哥没跟苏韵上过床,也没跟其他女人上过床,哥哥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你留着。”
顾惜珍抽泣着躲避哥哥的亲吻。
她的左手僵硬地搭在他的大腿上,右手被浓密的阴毛搔得发痒。
手心清晰地感受着肉棒的跳动,胸腔里像是关了一只小鹿,“砰砰砰”跳得自己快要昏厥。
龟头钻得越来越深。
穴里的嫩肉缓慢地向四周退让。
阴道黏膜渗出一滴滴黏稠的蜜液,像岩石缝隙里滴落的山泉,虽然稀少,却有效地缓解了交合的痛楚。
“珍珍……”顾建瓴比妹妹更早发现这种变化,激动地深吸一口气,“珍珍,你开始出水了,你感觉到了吗?”
顾惜珍连声否认:“我没有,我没有……”
顾建瓴软硬兼施,一边继续用言语撩拨她,一边揉捏着她的乳尖,挺腰往更深处耸动。
“珍珍,你也说了,你为哥哥做了那么大的牺牲,哥哥理应为了你终生不娶。”
“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不结婚了,这辈子都不结婚了,我只喜欢你,只跟你一个人上床,好不好?”
顾惜珍半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可她的阴道却像进入高潮似的,紧紧地绞住哥哥的肉棒,高频而有力地收缩。
顾建瓴边喘气边笑:“珍珍,别夹这么紧,再夹哥哥就要射了。”
他知道自己走对了路子,妹妹喜欢听这样的情话。
他再接再厉,舔着妹妹的耳廓,把甜言蜜语喂到她的耳朵里:“哥哥明天就去做结扎手术,你不用担心怀孕,不用担心生下乱伦的怪胎。”
“哥哥知道你喜欢在外面玩,哥哥不限制你的自由。”
“只要做好保护措施,你想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玩够了记得回家就好。”
确定妹妹的心意之后,顾建瓴迅速转变心态。
以后,他不仅是妹妹的哥哥,更是妹妹的情人。
所以,他要比林绍元做得更到位,对她更纵容,才能牢牢地拴住她的心,哄着她脱离林家,回到他的怀抱。
虽然他不得不忍受嫉妒的折磨,但他在痛苦中挣扎了这么多年,能和妹妹“修成正果”,已经是可遇不可求的幸事。
为了达到最终的目的,他愿意做出适当的让步。
闻言,顾惜珍浑身一震。
她颤声道:“不……不……别做结扎……”
“做了结扎,哥哥还怎么生孩子?”
顾建瓴是顾家的掌权者。
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拥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珍珍,你的孩子,就是哥哥的孩子。”顾建瓴把妹妹的小手挤到变形,大半根肉棒插在湿润紧热的肉穴里,舒服得俊脸微微扭曲。
“哥哥很喜欢阿善和穗穗,等咱们老了,我就把家产分成两半,他们两个一人一半,你说怎么样?”
或者,他可以给穗穗多分一点儿。
因为,穗穗很像小时候的顾惜珍。